瑞旸默了会儿,避开了她的疑问。直接点明来意,道:“我有话说。”
“有话说?”田酒脑海里又跟自带立体音般来回滚播着那段羞耻的语音消息。猛摇头,逃避道:“我、我、我不记得了,我不听。”
看她这反应,显然都记得。
他其实能猜到她为什么要一直躲着他,大概率是因为丢脸。
“对不起。”瑞旸说。
虽然也不太理解自己是在为什么道歉,但还是觉得道个歉比较好。也免得她每次见了他,都跟兔子见了狼一样,一下飞出去。
这事不解决,他连个觉都睡不好。
对不起?为什么要突然跟她道歉?
他有做错什么吗?做错事的明明是她啊。
田酒一下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慢半拍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他:“嗯?”
“或者……”他似有挣扎,犹豫着开口。
或者?田酒瞪圆了眼,视线转向他渐红的耳廓。
瑞旸往前迈了半步。两手背到身后,倾身靠近,把脸主动给她送了过去。伏低姿态,问:“你要打我几下消消气吗?”
“……”什么意思?听不懂。
清亮瞳仁间一张帅气的脸在骤然放大。田酒顿觉呼吸一滞,一脸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莫非……
他这是在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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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酒坐到秋千上,晃悠悠荡着,被瑞旸如实阐述的话给逗笑了:“什么呀。你听老蓁他们瞎说呢,净教你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