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诗是这么写的。”蔡包过清了清嗓子,照着手机念:“‘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听听,十万贯都能缠腰上,那腰得粗成什么样!牛逼。”
“十万贯?”田酒惊了,“鹤做错了什么?”
“……”蔡包过被她这话噎了一下,竖了竖大拇指:“不愧是小酒,角度果然清奇。”
“哦,对了菜头。你刚刚说的话有误,我可得好好纠正你。”田酒挺较真地说,“瑞旸他可不是个忽悠。他那纯粹是智商高,脑子转的快。”
“快?”蔡包过往回瞄了一眼,露出坏笑:“这可听着不像是好话。”
“……”腰?快?
他们到底在聊什么?怎么就听着不像是好话了?
抓错关键词的瑞旸掀起眼皮,不明所以地盯着前座正热聊的那位看了一眼。塞回耳机,调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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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疯了。”田酒盯着已经被擦干净的黑板呆滞放空了两秒,挺烦躁地揪了揪头发:“我这刚低个头的工夫,黑板上的板书怎么就全没了?”
许佳佳被她这崩溃的表情逗笑,挺大方地把自己刚做完的笔记往她跟前推:“小酒,我抄完了,借你。”
田酒转头看她,撅嘴给她送了个飞吻:“天使。”
“反正抄了也记不住,记住了也理解不了。费这劲。”蔡包过破罐子破摔道。转了转手中的笔,回头问:“对了老蓁,吴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干嘛的?”
俞蓁在卷面上写写画画,头都顾不上抬一下:“有个竞赛,说让我去。”
“还真是有竞赛找你啊。”田酒闻言回头,猜测道:“你应该是拒绝了吧?”
“嗯。”俞蓁停了笔,抬头看她:“不过后来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