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融入了他们的清扫行列。
蔡包过不时往卖力干活的瑞旸那侧看一眼,小声道:“学神好像比预想中的要单纯得多。”
“确实是个小单纯,特别好骗。”田酒很有经验地说。
四个人一起打扫了约莫个把小时,终于把小区中边边角角的落叶清理干净了。
田酒抹了把额角的汗,扫把往花坛边一丢。拍了拍袖上的尘垢,道:“差不多了,都歇会儿吧。大恩不言谢。饮料我请,喝什么?”
“上道。”俞蓁打了个响指,在花坛边坐下歇歇脚。拽住一旁的瑞旸,强拉着他一起坐下,说:“我要冰可乐。”
“我也要冰可乐。”挂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蔡包过说。
“瑞旸,你呢?你喝什么?”田酒问。
周围的几道视线齐刷刷转了过来。瑞旸僵着脊背坐得笔直,说:“都行。”
“行,我去去就回。”田酒说。
她往小卖部的方向走了几步,一摸兜,钱包没带。
原地滞了数秒,掌心在袋口拍了拍。一脸尴尬地折了回去,朝俞蓁摊手道:“我忘了带钱包,借我点钱。”
“我也没带。”俞蓁歪过脸朝蔡包过抬了抬下巴,“菜头,拿钱。”
田酒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身后扯着T恤衣角扇风的蔡包过。
“别看我,我也没带。”蔡包过摆了摆手,用肩蹭额角不断淌下的汗:“谁出来干个义务劳动还揣钱包啊?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