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勉强算得上是他俩相爱相杀的又一新战地。
近馆前,远远地就看到俞蓁坐在了体育馆南门的花坛边,正跟他新结交的那群狐朋狗友们碰碎碎冰。
田酒加快了电动车的速度,冲他的方向嚎了一声:“老蓁!”
俞蓁听声回头,一见她就笑。
在周围的起哄声里一跃而起,半截碎碎冰往垃圾桶方向一抛,一蹦一跳地朝她的方向跑了过去。
嗯?这蹦跶的跟只兔子似的,怎么看都不是瘸了的样子啊。
田酒捏紧刹车,就地停下。眯眼瞧他,发出灵魂拷问:“我说,您老人家不是把脚给崴了吗?这蹦跶个什么劲啊?”
俞蓁蹦跳的动作滞了一瞬。两手揣兜,迈步姿势恢复常态。三两步跨行到她电动车旁,抖腿“啊”了一声,吊儿郎当道:“我崴脚了吗?我不记得了。”
田酒撇了撇嘴:“我给你踹崴好不啦?”
俞蓁抬了抬鸭舌帽帽檐,心情不错地笑了一声,挑眉道:“你舍得?”
这不耽误事呢吗?田酒懒得跟他贫嘴,冲他抱了抱拳,道:“告辞。”
见她要走,俞蓁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的电动车后座。顺势跳坐上去,两只胳膊紧紧箍住了她的腰,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歪过脸,迎上她似威胁的视线,嬉皮笑脸道:“还没吃饭呢吧?请你吃饭。”
田酒使出了洪荒之力都没能掰开他缠腰的胳膊,被迫放弃挣扎。顶着张生无可恋脸,回头道:“我要被你勒死了。”
“勒死算我的。”俞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