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揽过去,勾住她的脖子使劲晃了晃,兴奋道:“小酒, 你刚刚跟那个鸡毛头说什么了?我看她下巴都气抖了, 愣是半天没憋出个屁来。”
“哎呀, 别动手动脚的,热。”田酒把她勾脖的手掸了下去。擦了擦脖间的汗, 煞有其事道:“什么屁不屁的?咱们淑女要好好说话。”
“嗯?”陶艺涵一脸困惑地眨了眨眼,“咱们、淑女?”
对于她关于“淑女”的质疑, 田酒没什么意见。想起些旧事,忍不住发笑。
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道:“不过你那‘鸡毛头’的形容倒是挺贴切。我刚乍一眼看过去,真是觉得一头杂毛的那位就像个鸡毛毽子。”
“鸡毛毽子?”陶艺涵被她这话逗得哈哈笑,“嘴真毒,我喜欢。”
“彼此彼此。”田酒跟着哈哈笑道。
两人一来二去地互相调侃了几句,一时忘了身边还有个人。
田酒弯腰拎水果袋,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潘玲还没离开。她转头往潘玲站着的方位看了过去, 撞上她似在躲闪的视线。
潘玲的性格一向如此, 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存在感极低。从前田酒隐隐觉得她这样内向的性格必定有因, 如今算是得了印证。
两人视线撞上,田酒大大方方冲她露出个笑,道:“没事了玲玲。你不用怕,她们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
她说话间走去了潘玲身边, 安抚着替她蹭去眼角的泪痕, 道:“以后万一再遇到她们, 你就赶紧躲起来, 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一定随叫随到。对付这帮人,我还是有些歪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