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为何?
自然是怕宋玉诚的家法伺候。
毕竟在医院这样的公共场合,宋玉诚还不至于把她怎么样。
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宋玉诚这样的人只会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婆。
但是回家之后……
刁书真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垫在自己后腰处的枕头,坐得更舒服了些。
她不安地动了动,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生疼起来。
她咽了口唾沫,头皮一阵发麻。
经历过这些磨难,她倒不至于过于害怕疼痛。
问题是被宋玉诚惩处,那不光是疼痛,最要命的是羞耻得要死,光是想一想都恨不得逃离地球的那种羞耻。
但是拖是没有用的。
年二十七。
宋玉诚在医护人员兴高采烈的眼神之中,光速办理好了刁书真的出院手续。
她将刁书真的行李一件一件地拎走,最后一步,将赖在床上的某人打包拎走。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刁书真抱住宋玉诚的胳膊,忙不迭认错。
“哦,那你说说你错哪了?”宋玉诚手中的戒尺轻轻地敲在桌上。声音不大,却让刁书真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