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昀柊蒙住脑袋呜地叫了声,他在干嘛啊!他在薛越面前本就所剩无几的威严,终于消磨得干干净净了。
“阮总……”有人颤巍巍喊。
他僵住,掀开被子,看到方木木站在旁边。
方木木脸上表情如同见鬼,“您、您身体不舒服吗?”
威严,在掉到零以后,成功走向了负值。
“你怎么会在这?”
方木木缩着脑袋,“我、不是、越哥让我在这守着您的……”
“至于站我床边上?”
“他说要寸步不离……”他咽了咽口水,“您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帮您叫医生?”
阮昀柊僵硬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可是、可是您脸这么红……刚刚不是还呜呜呜了吗?是不是哪里痛?”
阮昀柊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薛越叫他“方木头”。
他干咳一声,“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难道我没有判断自己身体状态的能力?”
方木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您当然有!您说啥就是啥!”他把手里的袋子刷往前一递,“越哥给您买的!以防万一还是用着!”
阮昀柊没有接,他已经认出里面装的是抑制贴。他皱眉,“薛越去哪里了?”
“当然是去拍戏啊,气象局预报明天开始连续一周一直有雨,剧组决定把明天的戏份合到今天拍完,拍完咱就可以回去了。”
他才注意到时间不早了,薛越一直都是起床比他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