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会红,会迁怒,这是好事,起码能证明阿佛洛狄忒对他不是毫无反应的,万一阿佛洛狄忒要是对他方才的情话毫无反应,那塔尔塔罗斯才叫个惨。
好在,他有回应……
所以塔尔塔罗斯果断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赶在阿佛洛狄忒反应过来拍掉他的手之前,将手从他的头发顶移开,塔尔塔罗斯将陶碗扔给了一旁候着的神侍,然后站了起来。
“那药的味道虽然算不上好,可勉强还算能入口,强捏着鼻子喝了吧,它的药效是真不错,除了卖相还有口感惨烈了些,再没什么毛病了。”
除了卖相还有口感惨烈了些,再没什么毛病了?
“只这两样,就足以让我对它谢绝不敏了。”阿佛洛狄忒说道,“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形容下它的气味,这药的气味也是不能忽略的惨烈。”
听着阿佛洛狄忒的抱怨,塔尔塔罗斯又低笑了两声,就在阿佛洛狄忒翻来覆去埋怨那碗药,试图借这个话题来冲淡刚才尴尬又旖旎的氛围时,只见塔尔塔罗斯突然走到阿佛洛狄忒床前,就在阿佛洛狄忒因为这一举动而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他时,塔尔塔罗斯又动了。
“既然知道自己感冒了,也已经躺在了床上,那就认真养病,乱蹬被子可不是好习惯。”说着,他重新将羊绒被盖在了阿佛洛狄忒的身上。
“你先睡一觉吧,我去去就回。”
“等等!”见塔尔塔罗斯走得毫不犹豫,阿佛洛狄忒下意识问道,“你要去哪里?”
平日里赶都赶不走,现在却走得这么痛快,阿佛洛狄忒不好奇就怪了。
“去哪里?”已经走到门口的塔尔塔罗斯停下了脚步,“我去找些药草,看看能不能调配出味道更好些的感冒汤药,还有……”
虽然因为塔尔塔罗斯是背对他的缘故,而没能看到塔尔塔罗斯的表情,可不知为何,阿佛洛狄忒就是清楚,此时他的脸上,一定是分外柔和的,眼神,也一定是格外温柔的。
“也该去找提丰了,谁知道那小子会捅出这么大篓子。”毫不犹豫的把锅都扣在提丰身上,此时的塔尔额塔罗斯表现得就像个好好奶爸。
“提丰……”阿佛洛狄忒念出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