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定会被问怎么不去公主府啊。
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落在姜苌黛眼眸里却越发透露出不寻常。
金玉楼里也不是没有貌美小君侍奉,难道柳媚儿瞒着自己是来……
姜苌黛只觉得自己气恼的就像是火在心口烧一般的疼问:“你今夜是来见谁的?”
“没、没见谁。”柳媚儿低垂脑袋哪敢跟黛姐姐对视啊。
本以为黛姐姐还会继续追问,可意料之外的却没有任何声响。
两人顺着廊道出了侧门,宽敞的马车内柳媚儿才感觉到黛姐姐周身弥漫寒气。
公主府的宫人们见到小驸马时,还有些惊讶的紧。
一路跟着进公主府寝宫的柳媚儿只觉得这般不说话的黛姐姐陌生的紧。
因为不听话而被讨厌了么?
柳媚儿坐在寝宫软塌,望着宫人们进进出出的往里间伺候黛姐姐沐浴。
诺大的寝宫柳媚儿却觉得这里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可又不能一走了之。
而里间伺候长公主沐浴的宫人们,同样感觉到不寻常。
长公主性情平日里极难从面上看出些许情绪,可现下宫人们却觉得现下长公主浑身透露杀心。
待素衣裹身时姜苌黛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那眼眸里早已没有平日里的沉着冷静。
先前柳媚儿那般躲闪的言行,已经是变相的承认金玉楼里有她倾慕的人了。
那个人让柳媚儿不辞辛苦的从奉城赶至都城,哪怕一夜花尽大半年俸禄也要进金玉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