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地一声自容悦齿间溢出时,容悦探手反钳制住身后的小恶女,一手触碰耳后才发现竟然出了血,顿时火气上涨怒斥:“你是狗吗?”
这么大的岁数,竟然还咬人!
意料之外的没有听到回骂,容悦才发现岳月竟然哭了。
“我好惨啊,早早没了娘,爹又不疼,你这个老姑婆都不帮我。”
整个人被死死抱住的容悦推都推不开,耳旁只剩下岳月的嚎啕大哭,差点就被这豪迈的嗓音给喊聋了。
容悦无奈的搂着她跃上高楼出声:“你爹要是不疼你,还能纵容你满都城的揍人啊?”
不知多少公子哥被岳月揍过,否则常年不在都城的容悦也不会知晓她这个小恶女的名声。
“可是他非要让我嫁人啊。”岳月想起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就想吐,忍不住数落,“这都城的男人只会喝花酒还不如军营的士兵好!”
容悦偏头避着岳月的嗓门默默补充了句:“其实军营的男人是因为管的严,否则也会喝花酒,而且每天一身臭烘烘的味道,估计你更受不了。”
岳月听着有些反胃,嫌弃的推开容悦说:“那你整天待在臭男人堆里岂不是更臭?”
额……
容悦拳头莫名紧了紧咬牙切齿的应:“你再说一遍?”
“好吧,我刚才没闻到臭味。”岳月探手不客气扯过老姑婆的外衣擦了擦眼泪鼻涕,“算了,就算说了你也帮不了,我哭累了,早点睡吧。”
说罢,岳月忽地满面灿烂的笑了笑,那双明眸熠熠生辉,眼角泪珠还未干透着些许脆弱,整个人瞧着柔美的紧,随即纵身消失在风雪夜里。
容悦嫌弃解下外衣扔在一旁嘀咕道:“小姑娘长的还挺标致,可惜性子太泼辣了。”
正当容悦想着要不要帮岳月去跟她父亲说下换门婚事,毕竟女子婚事是一生的大事,太过仓促反倒容易误了终身。
可等容悦发现自己随身佩戴三十一年的玉佩不见时,整个人的怒火蹭蹭的上涨低沉道:“岳月你个小混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