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混蛋!”岳月气的不清,随即一脚踢向那简陋的木板床脚。
外边看守巡逻的侍卫听到砰地一声,随即便见到花容月貌的岳家小姐气匆匆的从营帐内出来。
岳月生气的怼上探来目光的将士应:“看什么看,都给我好好转过去!”
将士们吓得立即调转方向,装作没看见低头各干各的。
待出行队伍穿过长原快要看不见旗帜时,容悦从塌陷的木板床爬起来咬着牙念叨:“这小妮子下腿也不知轻重,军营里想有张好床可不容易!”
虽然容悦说要解甲归田,可是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能口头离职。
至少也要年底回都城递交请辞文书,而且还要获得长公主批准才可。
唉,容悦看着这张破碎到拼都拼不起的木床,心里更是气的紧。
岳月这小妮子真是会折腾人啊!
深秋里寒风不减,赶赴都城的队伍为了加快路程,所以白日里一直没有停歇。
傍晚柳媚儿给大黑马喂着粮草,只见岳姑娘似是在训斥人。
“你个臭倔驴,竟然这么看不起本姑娘,真是瞎了眼!”
哪来的驴?
而且岳姑娘面前只有一匹马,柳媚儿不解的问:“岳姑娘为何如此生气啊?”
“哼,我有生气吗?”岳月看向那身段纤瘦的柳驸马,眼眸里怒意看的人瘆得慌。
柳媚儿犹豫的问:“可是你刚才不是因为生气才骂马吗?”
岳月手持长剑走近过去认真道:“柳驸马,本姑娘骂的是一头臭倔驴,你可别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