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太子姜惠都担心姑姑若是被逼急了,兴许直接就将他们通通给抓了不可。
所以太子姜惠在与朝臣们商议的数目之上又多给五百万两银子。
当户部按照诏令拨款时,大臣们开始闻风而动,姜苌黛已经在悄悄地收紧手中编织的细网。
可宋远山却觉得这事发生的太过平静了。
大臣们如此唾唾逼人,长公主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太像去年武家伏法的宁静前夕。
因着年底临近,长公主参与的宴会也多了些,时常会有与宋远山同宴的场合。
“听闻修建新都的银两户部已经拨款,今日已经陆续送出都城,长公主难道不担心这银子不够么?”宋远山面色微醺的移近了些。
姜苌黛望着宋远山话里有话,偏头看向他应:“太傅,朝堂之上的事,当放在朝堂上议论,现在是饮酒作乐的宴会,自是该赏舞听曲才是。”
宋远山见长公主面色瞧不出什么情绪,猜想或许是不想提。
“长公主说的是。”宋远山抬手招来下人,面色并未变化,“这是阜国本土的名酒,长公主可否饮一杯?”
“本宫乏了。”姜苌黛并不想跟宋远山交浅言深,从他对媚儿落难密集就已经失去对他仅有的耐心。
宋远山望着径直离去的长公主,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长公主待百官从来不会如此不耐烦,从前对自己或许算不上真情实意,可却不会如此公然无视。
不少官员看热闹的望着,宋远山端起酒盏低低道:“你今日不喝,将来有得是你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