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黛姐姐提到信,柳媚儿才好奇的问:“对了,从去年年底就没收到黛姐姐的回信,莫非是太忙了么?”

姜苌黛指腹按了按她的脸蛋略微置气的应:“你都不曾对我关怀几句,还想要回信做甚?”

柳媚儿有些茫然道:“我哪里没有关怀黛姐姐了?”

为了能完成黛姐姐修建新都的计划,柳媚儿都快呕心沥血了。

现在忽地被这般质问,柳媚儿心间还有些委屈的紧。

“你信中只写工程进度以及各项器械数目和账目酬劳,我以为你都要忘了我?”

“怎么会呢?”柳媚儿焦急的探起脑袋挨近了些,脸色涨红的细声说,“我心里时时刻刻都念着黛姐姐的。”

姜苌黛听着犹如蚊虫般细线的声音,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递近亲了下她道:“现在你的嘴怎么这么甜?”

柳媚儿红着脸都不知怎么回答应:“我以为黛姐姐不高兴了。”

“我再不高兴也不能真狠心把你一个人扔在宜城三年不闻不问。”姜苌黛亲昵的环住纤瘦身段,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前,“媚儿,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这个问题让柳媚儿不知如何回答,上一世那封和离书实在是太伤人了。

以至于现在柳媚儿一见黛姐姐生气就以为她要不喜欢自己了。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姜苌黛没有想到颈旁却有些湿润。

“媚儿?”姜苌黛探手捧住她的面容,低头见她眼眸含着泪,只以为自己方才玩笑过了,连忙出声,“我只是随便说笑而已,你怎么哭了?”

柳媚儿探手连忙擦了擦眼泪,没有应话:

姜苌黛指腹替她揉着眼眸道:“你心里不高兴就跟我说,不要藏在心里,否则我也猜不出来的。”

说来惭愧,姜苌黛能够对朝堂局势具有一针见血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