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障坠入情网而杀生造成大祸,就连施主恐怕也要遭殃了。”
“我?”柳媚儿不解的看着老骨架,连忙应,“我没什么事啊,只不过家里有位、姐姐她因宋远山迫害中了血咒,还请道长解救。”
老骨架却逼近过来道:“我看救施主更要紧啊。”
柳媚儿被这光秃秃的头骨看的有些瘆得慌,胆怯的向后退了退问:“我有什么事啊?”
面前的老骨架微微移动环顾柳媚儿四周,满是枯骨的指节轻轻掐指一算喃喃道:“施主面色极差,血色全无,想来上一世是被那孽障取了血肉施予毒咒,恐怕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原本这回是为救黛姐姐而来的柳媚儿顿时傻眼了。
怎么道长说的是自己,而不是黛姐姐呢?
“可是我家里还有一位危急的……”柳媚儿话还没说完。
老骨架抢话道:“放心吧,施主家里的是一位袭承王室龙气之贵女,那位可不是寻常道法邪术能够迫害的了。”
柳媚儿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或许黛姐姐被宋远山挟制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心间越想越是心酸的柳媚儿只想现下回府去看看黛姐姐。
“施主若想解身上之血咒,还请先取下坛外的符咒放出我诸位师兄弟们,或许还能对付那孽障助施主度平安余生。”
“好。”柳媚儿迈步走向那黑坛,探手一一取下符咒。
而此时公主府的宋远山则疼得痛不欲生,屋内茶碗杯盏被摔的满地都是。
灯火尽灭的屋内,宋远山倒在床榻让探手用力的捂住心口,唇间紧紧念着咒语。
“到底是什么人解了咒!”宋远山满脸大汗的看着心口的血痕,视线望向窗外闪电暴雨低低骂道,“反正那群老东西也出不去水月观,我就不信他们能如何制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