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柳媚儿出声,钻心似的疼痛使得柳媚儿都说不出话来。

“媚儿!”姜苌黛望着嘴角渗出鲜血的人,不由得失色惊呼。

眼前猛地一黑,柳媚儿安慰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就失去了任何的知觉。

新年至二月新春时,屋檐上的积雪仍旧没有消散,当薄弱的日光驱散黑暗落进地窖时,宋远山满身都是长鞭落下的伤痕,原本乌黑的发间竟然白了大半。

“看来柳驸马是活不了吧。”宋远山得意笑了笑。

岳月手持长鞭气恼的骂道:“我看还不如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容悦探手阻止岳月的动作摇头出声:“别冲动。”

早春的夜间寒冷异常,姜苌黛坐在榻旁望着一直没有醒来的人,心间同样是后悔的紧。

早知就不该让她贸然尝试才对。

一夜至天亮时,姜苌黛缓缓起身决定亲自去地窖一趟。

可等到地窖姜苌黛才发现宋远山满头白发,身形消廋只剩下一幅骨架,露在外头的肌肤泛起褶皱,其间弥漫着血红的纹路。

“我真的只是抽了他几顿而已,没想到他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岳月见宋远山眼眸止不住的滴着血,不禁有些犯寒,稍稍挨近容悦嘀咕,“他这是不是中了什么鬼怪之术啊?”

容悦摇头应:“我也不知。”

“血咒的滋味好受吗?”姜苌黛望着口吐鲜血的人,心间却生不起半点同情。

宋远山抬起僵硬的脖颈笑了笑,嗓子嘶哑得意的应:“我都成这样了,柳驸马应该早该咽气了。”

姜苌黛听着宋远山的话,隐隐察觉出不对之处出声:“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