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不好意思。”羽上忧笑脸盈盈,他淡定的将手里变了形的叉子递给后面的人,接过新的叉子,深深的扎进面前的牛排里,“刚刚情绪稍微激动了一点,希望白兰先生不要见怪。”
白兰看了眼扭曲的铁质叉子,又看了眼似乎要把盘子都扎穿的新叉子,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盘子上的牛排,默默的远离了几厘米,装作没事人一样问道:“怎么了吗忧,如果是我说错话了,那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是啊,你也知道你说错话了啊。”羽上忧浅笑,狠狠的咬着切下来的牛排,“不过我怎么可能会怪白兰先生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还没有那个资格怪罪一个家族的首领。”
“原来如此。”
白兰摸了摸下巴,对羽上忧的反应有了明确的想法,“那位五条先生是忧的恋人吗,那我刚刚那么说实在是太过冒犯了。”
“虽然忧不打算怪我,但是我觉得身为忧的朋友,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
“这样吧,”白兰无比真诚的建议道,“找个时间,忧和那位五条先生出来一趟,我请你们吃顿饭怎么样?”
泽田纲吉放下了手里的餐具,金属制的餐具和陶瓷的餐盘敲击发出了并不算轻微的响声,他对上白兰投射过来的视线,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打断了你和忧的聊天,但是呢,白兰君,你当着我这个彭格列首领的面,邀请我的属下共进一餐,是不是不太礼貌呢?”
这不是当着人家首领的面说自己想要挖墙角吗,不仅想挖羽上忧,还想把羽上忧的姘头都一起带上。
“但是我和忧只是想说一些私事罢了。”白兰吃了几颗棉花糖,神情无辜到极点,“我只是想邀请朋友一起吃个饭,顺便见一见朋友的恋人,这有什么要紧的呢。”
“更何况,这种私事上的东西,更应该看当事人的意见吧。”
他眨了眨眼睛,眼睛下面的倒皇冠也跟着动,“忧,你的想法呢?”
羽上忧深深的叹口气,他转了转绷带下的眼睛,通过热成像看墙壁另一边房间里的人,慢慢的开口:“白兰先生如果这么想要和我聊天的话,不如就待会吧,等您和首领谈完一切的事宜,我会和五条君在隔壁的房间等您的。”
白兰也知道这是羽上忧最大的让步了,遗憾的点点头,转眼又恢复了原来的情绪,还将手里的棉花糖递到羽上忧面前,“忧吃棉花糖吗?”
羽上忧:“……不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