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一把揪住了艾尔西的衣袖,在他回过头疑惑地看向自己时,把一块令牌囫囵塞到了他的手中。
“我我不想喜欢他了。”
安乔红着眼睛,声音中还带着泣音。
“如果他以后对你不好,你,你就来找我”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说着就连忙跑走了,徒留艾尔西站在原处,一脸问号。
站在巷口的闻遇也眯了眯眼睛。
安乔这是什么意思他莫名有了一种危机感。
“这小牌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他给你这个干什么”
闻遇走上前状似十分嫌弃地单手把艾尔西拿着的小牌子拎起来,左看右看。
“是皇室的令牌,皇家嫡系人手一枚,拥有它就可以向皇室提出一个要求这是很早以前开国时就立下的规矩。”
看清楚这枚令牌后,艾尔西心里有些复杂,看来这个小亚雌心思也没那么坏,至少知道知恩图报。
“好家伙,我怎么觉得他是想偷偷撬我的墙角呢”闻遇挑挑眉,抛了抛手中的牌子。
“他一个亚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艾尔西哭笑不得。
“是吗”闻遇总有些狐疑。
“算了,那走吧。没办法,我家艾尔就是那么有魅力,但是他再喜欢,你也是我的了。”闻遇翘着尾巴,傲娇地把小令牌放回艾尔西手里。
亲王的府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我我做错了什么”幽远而诡异的声音响彻在安泰的耳边。
“你,你到底是谁滚,滚开离我远点”安泰有些崩溃了。
不管他怎么逃,看或者不看,那种深埋在他心中的恐惧总是如影随形。
“我是谁哈哈哈哈哈果然啊,你连我是谁都听不出来了,我却因为你丢了一条命”那个声音疯狂地大笑着,最后一个字音狠厉的就像是在泣血。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拖你下地狱的那个人就行了”
在安泰的面前是一个满身血红的人,脸上一片脏污,什么也看不清。
一张血盆大口却正低低地说着话。
“你,你既然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来找我这一定是谁的恶作剧,对不对”
安泰虽然这么说着,但仍然不住地用手撑着地不停向后退,虚胖的脸上冷汗一滴滴地落下来,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精神有些恍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恶作剧那你便认为是恶作剧吧我一定一定会拖你下地狱”
血衣人慢慢地拖着脚步,身后有着一条蜿蜿蜒蜒的血痕,他伸出一双如同枯树枝一般的长长的黑色的爪子,就朝面前的安泰抓去。
“啊啊啊”
安泰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腿已经软到不听他的指挥了,他只能用手慢慢地爬,慢慢地爬,就连手上被沙砾磨得满是鲜血也顾不得了。
就当那双枯树枝一样的爪子就要抓到他的脚踝时
安泰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呼呼呼”他像牛一样粗喘着气,脸上的豆大的冷汗如同刚才在梦中一样从他脸上流淌下来,整个人仿佛蒸了一个桑拿,就连床单都整个汗湿出了一个人形
安泰越来越相信这个梦是真的了,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个穿着血衣的人要索他的命
他已经连着几日没有睡过好觉了,每当他想睡,耳边就会听到渗人的哭喊声,和一个诡异的怪笑声。
他一醒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守在室内室外的侍女也都什么都没听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计划失败了,所以有些精神衰弱。
但是,他这种幻听越来越严重,他的梦里也出现了一个人,最初那个人只是在远处泣血般大声地数控着他的罪行,但是后面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