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困吗?”唐宋关切地问道。他用手背探了探阿树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稍稍放下心来。
“唔,困得不太正常。”
唐宋有点自责,“怪我没拦着你,下次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
阿树不愿意唐宋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她揉了揉后腰,笑着说:“也有可能是快到生理期了,我腰也有点疼。”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日期,努力回想上次生理期是在几号,但最近邻近期末,考试太多,她一时间记不起具体日子。
“我晚上问问顾沉光吧,最近我住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他应该记得我上次生理期的日期。”阿树脑子钝钝的,没想太多随口说道。
但话刚说出口,阿树就有点后悔了。
如果是平常思维清醒的时候,她不会和唐宋说刚刚那句话。
毕竟顾沉光作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却清楚知道已经成年的侄女儿的生理期,这件事看起来太过分亲密了。
但唐宋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心疼阿树满脸困乏的模样,直推着她去找个位子坐下休息,他在窗口排队等饭,待会儿一起端过去。
“我想陪你一起嘛。”
阿树恋恋不舍,不想和他分开。
唐宋才从国外回来一天,阿树还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乖,晚宝儿。”唐宋柔声哄着故意撒娇的小姑娘,趁阿树不注意,飞快地在她嘴上啄了一下,又立刻站直身子,满眼笑意。
“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