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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杀气。

阿树默默咽口水,感觉脊背微微发凉,只能期盼快点进屋坐下。

进到屋里,顾锦之身为外婿、将妻子送回娘家回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到时候阿树也好找理由打发他离开, 让她和哥哥好好聊天。

可惜两个男人都没听见阿树的心声。他们念在阿树穿得多,迈开腿的步子小,照顾着她的步伐,都走得很慢。

顾锦之更是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身旁没有燕朝桓就更好了。

他同阿树相携牵手慢慢走, 走到天长地久, 地老天荒。从白天走到黑夜, 从青丝走到白头。

来到大都后, 他的阿树再也没有像此刻这样,心平气和地牵着他慢慢走在路上。

每一次的肢体接触,都是他强权压迫着女孩,刻意忽视她脸上或心里的万般抗拒,一厢情愿将满腔爱意倾注在她身上。

顾锦之心里其实隐隐有些遗憾。

阿树太聪明了,从来不正面激烈的反抗,也不惹他生气,让他狠不下心真正对她做些什么。

他很想让女孩完完整整的成为他的人。

然而,每当阿树抬起那双水灵灵、雾蒙蒙的眸子,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他就变得无比心软,恨不得答应她一切要求。

小姑娘白嫩可口,乖巧又可爱,像只软乎乎又单纯无害的小兔子。可惜兔子奔跑的速度太快,看似慵懒怠惰,稍不留意就会无影无踪。

兔子的主人很无奈,只能忍住心痛,用大大的笼子关住他心爱的小兔子。

顾锦之自动无视阿树左手边的燕朝桓,胸腔又是欣喜又是心酸。他握了握阿树的手,低下头柔声问道:“冷不冷?”

阿树穿的很严实,并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