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避免家庭战争从我做起。”
阿树也没有多解释她和顾晏洲之间的事情,无奈地耸耸肩,对着镜子开始重新打理发型。
同学见状也不问了。
她之前偶尔在楼上见过阿树家哥哥来接她回家。
男人身量高大精壮,西装革履,将他的身材勾勒地十分挺括有型。而阿树个子不高,四肢纤细单薄,站在他身边像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鹌鹑。
隔着四十多米的高度,又加上是夜晚天色暗沉,她没看清阿树哥哥的长相。但她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每次那个男人安静地站在车旁等阿树下楼的时候,周身气质淡漠冷绝,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显然不是那种和善好说话的家长。
两人忙忙碌碌的换衣服、化妆弄造型,等一切都收拾好后,时间正好过了四十分钟。
阿树换了件黑白抽象条纹的抹胸吊带,锁骨和背部几乎全露在外面,光靠后腰处一根小细绳系住整件衣服。黑色高腰短裤和黑色马丁靴,左侧荷包处别着一条橙色花纹的丝巾,是全身唯一的亮色。
长发浓密乌黑,阿树还没想好该怎么整理发型,于是侧头征求同学的意见:“你觉得我是该扎起来,还是披着?”
“扎起来呗。”同学说着,忍不住摸了一把阿树的背部,皮肤雪白细腻,两边的蝴蝶骨随着她扎头发时举起手的动作,真像是幼鸟在扇动翅膀,翩翩于飞。
“你还有腰窝诶……”
同学眼馋阿树的身材,忍不住又摸了摸。
阿树笑着往旁边躲,“饶了我吧姐姐,我怕痒哈哈哈。”
楼下出租车已经到了,两人没时间再继续磨蹭,赶紧随意收拾了凌乱的化妆间,拎着包就往下跑。
到了门口时,阿树去抱躺在猫窝里午睡的大橘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