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边微微响起鼾声,原本睡容平静的许逸缓缓的睁开眼睛,他低头看了眼满脸餍足的阎东霖,身体酸软屋里,但他还是咬着牙蹑手蹑脚的起身。
期间,并没有惊动熟睡的人。
毕竟在一场放纵的|欢|愉|后,无论是谁都会放下心中的戒备,更何况自己还收了那份承诺婚戒。
许逸之所以还能清醒,是因为他特地在回家前喝了咖啡,他的体质奇怪,一旦碰了□□,即便身体困倦难当,他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
而他只点了一杯咖啡,小气的没让阎东霖尝,他怕阎东霖也会因此保持清醒。
如果是那样,他想要离开就会变得很困难。
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眼这个让自己体会到喜欢是什么的青年,许逸略微狼狈的收回视线,动作轻缓的穿戴好散落在地的衣服,随后将预留的信放在床头柜上,走出酒店。
这个过程是艰难的,折腾许久,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一经走动针扎似的感觉便争先恐后的冒出来,那处隐秘地方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
许逸低低的自嘲一声:“还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小小的弥补自己所犯下的欺骗。他没有收拾行李,唯一从阎东霖处拿走的便是手上这枚戒指。
至于身份证和钱,他早就准备好放在钱夹里。
站在酒店的建筑的阴影下,许逸将目光从手机上挪开。
他已经叫了车,深夜时段单量很少,跑夜车的师傅基本都是秒抢,不一会儿,车辆停在酒店门口,许逸对了眼车牌,随即拉开车门矮身进去。
‘北代出租,很高兴为您服务!’
平直的机械电子女声响起,出租车司机目光透过内后视镜扫向身后的乘客,用一口地道的当地口音音提示说道:“麻烦您系好安全带。”
“嗯。”许逸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嗓子,之后艰难的抬起胳膊,给自己扣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