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心脏颤抖着手指控:“你,你竟然偷看我的画本!?”
闫清翻了页书,头都没抬,淡定笑道:“你那些书还需要偷看吗?每页那么大的图,没几个字,你每日坐床头看,我过去过来洗漱时扫两眼都能看明白了。”
停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我七岁之后便不曾再看过这种图画本子了。”
钟姚:“……”
好心酸,一个学渣即便死了,跨越千年的时空也逃不开来自学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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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钟姚将闫清送到铺子里,又给袁嫂子说了商会的事,然后便提着食盒往内城宣武大街去了。
今天商会比较清闲没什么人,一群上了年纪的账房和录事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聊天,俨然一副老年活动中心的氛围。
钟姚站门口,照例中气十足的吼一声:“叔!好久不见!吃了没?”
山羊胡子的主簿正埋头校对册子,一手端着茶杯要喝,被钟姚这么一吼差点一口喷了出去。
他黑着脸看过去,想要训斥,目光往下看到钟姚手中的食盒,脸色又缓了两分。
“臭丫头没规矩,干嘛每次来都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