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继续闭着眼睛, 就这这个姿势站着。很快拿开的那只手又伸了回来, 拿了个东西抵在他的唇边。
他没有犹豫, 张嘴吃了进去。
是蜜饯, 和柜台里面的青瓷罐子里一样,那坛钟姚说是给他买的实际基本上都是自己吃完的蜜饯。
“诶,你怎么都没确定是什么就张嘴吃啊,不怕是毒药啊?”
眼前的手放开,闫清睁开眼,噘着蜜饯转头看去。他本不太喜欢吃甜,准确来说,酸甜苦辣咸于他而言都没什么特别的喜欢,也没什么特别的讨厌,吃饭,不过是因为人活着要吃饭罢了。
不过钟姚爱吃零嘴,也爱拉上他一起,渐渐的他倒是能品出各中滋味了。
他笑道:“小姐又不可能喂我吃毒药。”
“你都没看就知道是我了?”钟姚也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蜜饯。
闫清语气笃定:“知道啊,我能感觉出你的气息。”
“啊?气息?”钟姚愣了下,跟着似想到什么,又举起双手袖子左右闻了闻,“我就昨晚偷了个懒没洗澡,不至于味儿这么大吧……”
闫清:“……”
抬手间,闫清注意到钟姚袖子上的脏污,她今天穿的浅色衣裳,淡褐色的水渍便显得比较明显。
闫清捻起她的衣袖:“这是怎么回事?”
钟姚把手腕转过去看了看:“哎,商会的老主簿年纪大了手抖,倒个茶不小心溅我袖子上了。”
这分明是用手挡在面前,喷洒而致的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