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之后,驾车的捕快又推开门轻声问:“头,我们往哪儿去?”
卫捕快抬头看了眼闫清苍白的脸色,低声言道:“先去医馆。”
“不用去医馆,送我们回去。”闫清此时睁开眼。
卫捕快不赞同的微蹙眉,仍耐心的劝道:“还是去医馆看看吧,你在水里待太久,万一有什么损伤。”
闫清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太累了,想回去休息。”
他非常清楚自己此刻的情况,他是内力反噬,筋脉耗损淤滞,大夫帮不了他,他需要的是尽快休息调息,然后再慢慢恢复元气。
并且男人的脉息和女人毕竟不同,让大夫诊脉难保不会露出纰漏。
钟姚此时也迷迷瞪瞪的醒了,揉了揉眼睛接话:“去让大夫看一下好些,那河水挺凉的,就算没有内伤得了风寒也不好。”
闫清没有回话,只闭上眼摇了摇头,似精疲力竭的又睡过去了。
钟姚见他确实困倦,只得对卫捕快说:“还是劳烦卫捕快将我们送回铺子吧。”,
卫捕快虽然担忧,但见劝不住,快速往闫清身上看了遍,见他确实没受什么伤,也就只能依着她们。
车子到了袁记门口,一行人陆续下车,卫捕快站在马车旁见钟姚和闫清相互搀扶着下来,有些犹豫道:“闫姑娘,你还能走吗?若是困难,在下可以,可以抱你上楼。”
其实当差的经常遇到受难的百姓扶一下抱一下背一下都是正常的,不论男女老少对他们而言都是职责,并不会想太多,但这次卫捕快却说的面红耳赤,无法坦然。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