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姑娘,我刚才就想问。”姓箫的捕快指了指她的手,“你这是什么铐子?我从没见过。”
“这个啊。”钟姚抬手给他们看了看,采花贼反剪着手被拷着,让她这么一带疼的叫唤了一声,不过并未激起钟姚的怜悯心,“这叫手铐,我找人特制的,这个铐上人没钥匙便挣脱不了,越挣越紧。”
“我们在外跑商,有时商队会遇到一些麻烦,有的人打不过就跑,还用轻功,我根本追不上,所以就打了这个铐子。”她笑得轻松得意,“这样我就可以把人铐着打了。”
刚被铐着揍过的采花贼:“……”
捕快们:“……”
铺头果然眼光独特……莫名已经想为卫捕头将来的生活鞠一把同情的泪水了……
聊熟了之后,钟姚假装随意提起,:“对了,如今沛城掌权的还是那位节度使大人吗?”
“什么节度使?”顾捕快奇怪问道。
她状似回想了下:“我记得离开之前,沛城掌权的是一位姓禄的节度使大人。”
“哦,你说他呀。”李捕快接过话,“他早死了呀。”
“死了?”钟姚脚步顿了下。
李捕快道:”顾捕快是去年才调任来沛城的所以不太清楚,以前沛城被安西节度使给霸占了,但是四年前,沛城起兵,这节度使第一个就被斩了,听说死的挺惨的。现在咱们沛城掌权的可是宁王殿下。”
“宁王?”钟姚回忆了下,当初在铺子上时似有人闲聊时提起过此人,小声问,“就是听说受了刺激脑袋不太好了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