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箐不自觉抿了下嘴,暗恼自己口不择言,她怎么忘了,钟莹从那傻子家里回来后,大夫就说过她以后都不可能再怀孩子了。
沉寂了好一会儿,钟箐沉声道:“抱歉……”
钟莹袖中的手慢慢握紧,面上却强作笑颜:“没事,不说这个了,对了,姐,过几天就是元宵,今年商会的元宵聚会你和姐夫会去吗?”
钟箐见她转了话题,松了口气,从善如流的应道:“去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子阳的叔公正好是元宵这天的寿辰,每年这天都要去为他老人家祝寿。”
钟莹叹了口气,钟箐不解的看她。
钟莹似为难的斟酌再三才开口:“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你说。”
“姐,你有没有想过,”钟莹道,“和姐夫适当的保持点距离,给自己留一点空间?”
钟箐面露困惑,不解其意。
钟莹循循善诱,笑的纯善真切:“唾手可得的事物总是不被人珍惜,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些年总是你主动黏着姐夫,事事以他为中心,他自然不会把你当回事。”
“反观钟姚,他以前长那个样子都能让姐夫心里挂念,为什么?”
“为什么?”钟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