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其实一直以来也不甚明白,霍池渊同苏清和莫名其妙的爱,突然附和道:“二爷,属下认为宋公子说的并无道理。”

宋玉恨铁不成钢,大叹口气:“仓庆大街传你金屋藏娇啊!再过几日传到镇北,姑父姑母怕是年也不过,专程赶来看儿媳妇!”

霍池渊憋着笑意:“那也好,他二老许久不曾外出走动了,锻炼锻炼对身体好。”

“表哥!”宋玉道:“我没同你开玩笑,你须得好好考虑这件事!苏清和不能留,下不了杀手就将他送出仓庆去。”

“难为你抽玩的时间来为你表哥我考虑。这事儿没得谈,苏清和就是我媳妇儿,要过门的那种。你等着叫嫂子吧。”

宋玉捶桌子,“表哥!”

‘嘘’,霍池渊打断他,并未恼怒而是转而问乔风:“堂春这几日可有来府上?”

“三日都未曾。”乔风道。

霍池渊理理袖子,起身准备出门。忙了三日,甚是想念小哭包,既然小东西不来,他便自己寻过去。

柳云巷,苏宅

“年安,你过来些玩,吵着你爹爹休息。”福安捡起蹴鞠拉着霍年安去南院,避开苏清和的屋子。

他家这个小主子,可是吓掉他这条老命了。好好的出去,一夜未归就罢了,躺着被抬进门,闭了两日的眼,今早卯时才睁眼。还得个整日哭啼啼的便宜儿子。

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当了爹!若不是堂春说这是苏清和让带回来的,他也不会信。只得好模生生得将人换洗干净好模生生养着。

“福管家,主子说他要去一趟镇抚司衙门。”堂春手里拿了空药碗。

“不行不行,伤口未愈,经这一折腾又裂开了!”福安念叨着走过来转身进屋子。

苏清和已经穿戴好官服,正要出门。福安忙道:“小祖宗,什么天大的事非得这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