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和拉开彼此距离,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盛情难却,奈何家夫管得严。”

“那便偷着来,”霍池渊将人抱到身上,笑道:“不让他知道。”

“霍源真,你这个...”苏清和一字一顿,“坏—东—西。”

“再坏的还有,要不要见识见识?”霍池渊凑近他,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苏清和则轻轻推开他,理了理衣襟说:“过两日苏某请霍将军君子堂吃酒,不知这个脸霍将军赏是不赏?”

霍池渊眉眼带笑,问:“苏大人请?”

“那是自然,”苏清和挑眉,“霍将军不是说偷着来嘛,地点都给你选好了,你到底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

哄好了人霍池渊半路还是被赶了回来,如同一个养在外院的妒妇,见不得公婆。不过,霍将军得了甜头也不和苏清和寻死觅活闹。

宋玉和笑辞从府里出来提着一堆吃食,撞见霍池渊刻意避了避,没能躲掉。

霍池渊视线落到他二人手上,问:“做什么?”

宋玉面热,支支吾吾。笑辞则举起花花绿绿的包裹,兴奋道:“玉哥说去苏府,这些是给年安准备的。马上年关了,小孩得有压岁钱。但是年安太小拿着钱无用,玉哥就将钱折成了零嘴,给他送去。”

“什么时候这样殷勤了?”霍池渊抱着手饶有趣味问:“倒不知道表弟这么喜欢小孩。”

宋玉让这样说着,面上更热,转移话题:“那个,表哥,你有空说我还不如管管岑宁。她三天两头往外跑,再不管就该跟人跑了。”

“哦?”霍池渊疑问:“什么意思?”

笑辞道:“岑宁姐有一日上街碰到个男人,然后和那男人好上了,天天往外跑,回来就傻笑,整个人都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