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俞林站起来,新奇道:“十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礼貌不少,知道拜访长辈 。”

霍池渊则笑笑:“是啊,师兄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倚老卖老。”

闻言,岱青未无声笑了笑。俞林咳了咳,装模作样喝了口茶,道:“得了,看也看了,赶紧滚吧。”

“俞林,如何说话呢?”岱青未净了手,看一眼俞林道:“来者是客。况且多年未见的师弟,喝口茶聊会儿天是应该的,如何上来就赶人走?”

“是是是,”俞林递帕子给他擦手,慢悠悠对霍池渊道:“老规矩,同我下一把棋。赢了便留你吃早点,输了自己麻溜滚。”

于是他二人陷入棋战,岱青未则照例给苏清和诊脉。

“你进来面色不好,外头又落了雪,一会让福安熬姜汤,喝了再睡,”岱青未,收回手接着说:“身子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但是药不能停,脉象不稳,经不起一点折腾。”

苏清和收回手乖巧点头,又听岱青未道:“按理说喝这些时日的药,不该如此,难道是量不够?”

苏清和不敢说自己都倒了,跟着点头:“许是徒儿吸收不好。”

岱青未这才赞同点点头,看一眼霍池渊,问道:“你同他之前真不认识?”

“不认识。”苏清和脸不红心不跳,问:“师傅为何这样问?”

岱青未摇摇头,“那他怎么总瞧着你?”

“他瞧的是我们这个方向,”苏清和胡扯道:“说不定在瞧师傅您呢?”

“总不至于不喜欢俞林连带着厌恶我吧!”岱青和扬起下巴颇为不爽:“刚才我可是帮着他的!”

“他哪里敢厌恶您,”苏清和忍着笑:“他估计在想何时能结束那盘棋,想你再帮一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