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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b市私立医院的最后一天，c市还发生了一件事。

李鑫被拘了。段源给沈慕泽打电话时，沈慕泽刚走出医院的电梯。

“什么时候的事？”他走到走廊尽头，停下了脚步。

“就刚刚。我们的判断都是对的，丑闻跟他也有关，那段被藏起来的监控和录音都被警方找到了。”

丑闻指的是一年前让天漫陷入危机的桃色新闻。前任CEO被曝潜规则了艺人，这件事把天漫推上舆论风口，最资深的经纪人带着资源跳槽对手公司，而当时公司的几名老员工都推荐李鑫接任CEO职位，段氏集团董事会还开会讨论过这件事，但是最终投票结果一半支持一半反对，事情就搁置了一段时间。

正好段源那段时间突然开窍了，段父便派他到天漫做调查，了解一下李鑫是否真的有能力当CEO。段源真的到天漫“微服私访”了两天，从咖啡店店员到公关部经理都聊了一圈，写出了一份报告，不但分析了李鑫为什么不适合当CEO，还列举了天漫的一系列问题和解决方案，当然，有一部分是沈慕泽的建议。结果第二周，天漫就空降了一位CEO。

李鑫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但鉴于段源这段氏少爷的身份，他也不好说什么。

天漫缺人，段源便一直用着他。沈慕泽本来不干涉天漫的内部事务，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让他注意到了李鑫这个人，心里渐渐起疑，让人查了一阵子，果然查出了点黑历史。

警方这回找到录音和监控，证实了潜规则丑闻跟李鑫有关，甚至还牵扯到了更严重的性骚扰。

听段源讲完了电话，沉默了半晌。

想到宋霖希在这样的人手下待了这么久，他就后悔没早点把人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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