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听到她说起这些沉重的过往,虽然外表跟着一起沉默,但还是止不住泛起了一丝丝的心疼。
“好起来了。”他说。
“是啊,好起来了。他们这辈子,都别再想进简家,也别想恶心我妈, 永远只能是丧家之犬。”简娆舒对着他一笑,“郁池,你是唯一一个,我把秘密告诉了你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几乎不愿意提简母,或许是她的灵魂,也已经和身体融合了,那是一件会让她觉得难过的事。
郁池低声说:“那是我的荣幸。”
他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她第一个分享了心事和秘密的人。
这样,算不算是一种亲密,他现在还不知道。
正如他也不知道,心头对她的悸动,是不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她给他的作品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灵感,又或者,是一个能撼动他情绪的人。
如果他喜欢她,又该怎么宣之于口,还是就在这样的沉默里发酵。
他不知道。
“郁池。”
他听到她的声音,心思难免一动,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嗯?”
他现在对她的一举一动,都觉察得很敏锐,总是情不自禁地就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在做什么想什么。
可能二十几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尝到了喜欢的滋味,情绪来得汹涌澎湃又真实,他也会有点儿措手不及,但最终只会化为一条,想对她好。
这种情绪,是无比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