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白一下就炸了:“卧槽怎么进手术室了?谁他妈下这么狠手啊,不就欠几个破钱至于吗?!”
黄毛没像以往一样勾着林一白脖子,而是匆匆带着他们往里进:“鱼头在查,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刚全身是血躺地上,人都没意识了……”
突然意识到阮眠还在,黄毛声音压了下去,准备用只有林一白听到的声音说。
哪知被阮眠叫住,她手指掐着掌间的肉让自己尽量保持镇静:“你说,我可以听。”
黄毛眼神犹豫了下,看向林一白。
林一白又看阮眠,见她神色不退让,示意黄毛直接说。
于是后者叹了口气:“鱼头先到的,他说枉哥疼得都不能正常呼吸,不知道是不是肋骨断了。”
“操!”
见后头小姑娘被这一声吓得脚步一僵,林一白捏紧拳头,语气贼狠:“周枉这次要是真出事了老子打头阵去找人,管他社会上的还是哪儿的!”
阮眠跟在后面,听不太清他们后来说什么,但已经能猜到情况很不妙。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急诊手术室门口的,抬头看到手术室门口的红晃晃的“手术中”三个字眼泪就猛地砸下来。
那头鱼头还在和林一白说明情况:“周叔这次欠的是李军的钱,红姐离婚之前跟李军,手里产业也是他给的,现在两人成对家了能不下狠手么。”
阮眠手指死死抓着校服衣角,生怕发出一点动静让人发现,给他们添麻烦。
然而林一白还是看见了。
他递过来一张纸,其他两人也跟着围过来,七嘴八舌安慰些没用的废话。
阮眠被这些话扰的乱七八糟,脑子嗡嗡响,眼泪没止住,反倒越流越多,豆大的泪珠往下掉,一群男生都有些招架不住。
“小绵羊,你别哭啊。”
“是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