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该补补,大病初愈,也没给你做顿好的。”阮氏心疼的说道,大病初愈的人,却要为一家老小操劳,这可是她娇养了十三年的闺女。
“母亲,我身体好的很。”孙蓁蓁自认为自己的身子骨,觉得是全场最佳,特别是炼气一层后,健步如飞不说,拳打老虎都不是问题,只可惜一直遇不上。
要是能遇上,一百两卖掉也不是问题,说起来,想买她家酒楼的家伙真当他们好欺负,一百五十两?
在汴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百五十两还想买酒楼?脑子进水太多了吧。
孙蓁蓁每天空闲的时候,都会在房内写写画画,用的不是毛笔,用的纸,也是她家弟弟练习的废纸,拿着烧下来的炭条,然后写写画画,毛笔虽然她也会用,总归不如铅笔顺手。
目前没条件做铅笔,炭笔也是可以接受的,她画的就是自家酒楼,汴京城内酒楼众多,特别是九桥门那块,走几步那就是一家酒楼,当然大酒楼的话也就那么几家,以前他们孙家也是有的,只可惜孙家除了最开始搬来汴京的那一代,后来的子嗣做生意是越来越不行,那酒楼也就越变越小。
到了孙蓁蓁祖父那代,就剩个两层的酒楼,在九桥门那一代也算是中上的,比上不足,比下那还是有余的。
因为对酒楼有特殊的感情,孙父哪怕赔光了别的财产,这酒楼还是保存下来的。
可惜的是剩下的老弱妇孺哪一个会做生意,里面的掌柜伙计厨子,早就都跑的一干二净。
不过对孙蓁蓁来说,这样也好,她白天写写画画,晚上修炼,再去山上摸点东西,给自己准备一些启动资金。
早上起来的孙彬彬和二妮开开心心的,每天都有好吃的,不像之前,阮氏哪有什么精力做饭,基本都是随便对付一口算了。
对两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却又因为突遭家变,根本不敢提及。
现在孙蓁蓁病愈,简直让两个小孩乐开了花,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就是去学堂,孙彬彬都积极了不少,因为他每天早上和放学回来,都能吃上好吃的。
对小孩子来说,无非就是玩和吃这两件最为幸福的大事。
孙家村鼓励孩子上学,基本学堂是不收银子的,因为老师的薪水,直接是由族中统一出的银子,所有村里想要念书的孩子,都可以去上。
但终究会去上学的人不多,大部分的家庭为了吃饱饭就够忙活的了,家里的年纪大的小娘子看着弟弟妹妹,为什么还要送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