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显然不认同:“不,是一个爱情故事。”
隐去的悱恻缠绵让他的书更加接近朋友之间的奇幻冒险,而这么迷人的两个角色有什么理由不相互吸引呢?
男孩觉得它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爱情故事,甚至干爹的甜心小祭品都无法超越。
蛇人听完后感到怅然,隐约觉得故事没到结尾。但他不敢随意评论,夸奖道:“你或许真的很适合写小说。我觉得很精彩。”
“其实我还很想尝试其他类型的小说呢。”男孩的尾巴登时翘了起来,得意地敲敲床头的红色木盒。
盒子里存放了他新作的手稿。
其实蛇人偷偷看过,就像每个偷看孩子日记的父母。结果在那本名为《霸道恶魔的俏养父》的书里,蛇人看到了让他面红心跳的内容。
他并没有把自己带入书中那位人前冷冽自持、人后温柔娇俏的“俏”养父,只把这本书当作男孩对《干爹的甜心祭品》的模仿。
“那个,”蛇人憋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能不能不写蛇有两、两根了?”
“啊?”男孩意识到对方偷看了自己写的黄书,和广大被偷看日记的儿童不一样。他大大咧咧,没有半点羞恼愤怒。
蛇人晓之以理:“这不尊重事实,搞得我们整个蛇族群化人之后都挺自卑的,好像拿不出两根都有缺陷。”
“……哦好。”男孩口头上做出了退让,但心底里没有修改艺术品的打算。
蛇人本来还想质疑真的有蛇的蛇毒能让人宛若死去却毫发无伤吗,但考虑到故事就需要适度的虚构,由此及彼想到红盒子里蛇的两根勾巴,很快接受了这种程度的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