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我他妈非要告诉我叔叔把顾……艹?!对不起打扰了。”谢非一脚踹开门,看到病房内的景象立即捂着眼出去了,在病房门口嗷嗷:“我敲门了啊,宁哥你们亲完了没,我进来了?”
宁星意咬牙切齿的吼了声:“谢非你个傻逼。”
谢非探着脑袋进来笑:“这不是不知道嘛,不过宁哥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病房里就他妈霸王硬上弓,你这嘴都啃红了,不要脸。”
宁星意耳朵还红着呢,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吐出去,是他妈陆珩姜啃的好不?
“你来干嘛?”
谢非坐在床沿刚想说话,发觉陆珩姜的视线立刻弹起来,拉了个椅子规规矩矩坐下来:“我听说你跟陆神受伤了过来看看。”
宁星意:“探病不带礼物?”
谢非:“别搞那些社会人的糟粕好不?我们是骄傲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情怀最重要。”
宁星意懒得理他,护士在门口叫陆珩姜,等他出去了谢非才说:“宁哥行啊,一个惩罚换个向导,血赚不亏,这一波我应该叫顾教官红娘啊?刚刚在外面我听护士讲陆珩姜为了你精神力透支,差点失控。”
宁星意看了眼门口,这些事没有人说过,陆珩姜总是喜欢把这些藏在心底,他如果真的从以前就喜欢自己,那就不是讨厌他的拥抱。
他宁愿自己扛着发/情期,也不肯开口跟他要一个拥抱,是怕自己拒绝吗?
刚刚那个吻,他憋坏了才会这样失控,哨兵的五感很强,虽然没有向导的共情力,但那双眼睛里的压抑克制还是清楚的令人心疼。
他总这样,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身后,然后给所有人呈现一个无所不能。
“宁哥,我来啦”凌初拎着一个小果篮在门口出现,身后还跟着冯黎沈渐他们,以及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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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姜到陆行云办公室的时候顾晖和副官也在,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实是这个糖的问题。
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尤其顾晖脸上的杀意几乎蔓延出来,在场只有陆珩姜一个向导,被他这股戾气压得喘不过气。
她居然给宁星意吃这个?
弗奈当年那么飒爽凌厉的一个人,她唯一的宝贝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喂了十几年的药,身体素质差得一塌糊涂,就连十只三级异兽都险些要了他的命!
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顾晖手指搁在腰间的枪上,仿佛下一秒就能拔/出来冲着人的脑门来一枪。
副官在一旁不敢说话,陆行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见过宁星意觉醒那天不敢置信的样子的,现在告诉他,你的身体不是天生的,是你唯一的亲人图谋已久的。
他该怎么接受呢?
让一个人死并不难,难的是由亲人宣判死刑。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还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顺便给他做了另一个检查,珩姜用精神力给他做的修补初见成效,长时间下去还是有机会回到正常哨兵的体质的。”
顾晖眼神冷得几乎能掉冰碴,扫过陆行云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打哆嗦:“你别瞪我,我只是个医生,他怎么样跟我无关。”
顾晖:“是,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