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竹也不生气,只看着她们一个劲傻笑,明明没沾酒,却仿佛喝醉了一般只知道傻笑。
“我之间说你若遇到难事,尽管来找我,怎么?现在碰到什么难题了?”绿礼托着下巴,“莫非是衙门里有人欺负你了?”
柏竹正要摇头,却看见东璃一拍椅子,嚣张地叫道:“什么?还有人欺负你?这不是打我脸吗!把他名字报出来,谁欺负你我欺负谁!”
“对,柏竹你放心,我们绝不是那种讲道理的人。”
“你们误会了。”柏竹既感动又好笑,她摇头道,“没人欺负我,也没人敢欺负我,是关于凶手的一些事。”
“凶手?那是何事?”
“我怀疑……”她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说:“凶手是宫里的人。”
绿礼一愣,“为何?”
“死者姓谭名花鸿,我调查过他的身世,他是个孤儿,小时候以乞讨为生,虽是乞儿,容貌却一等一好,后来他被花晴楼的人看中带了回去,一直养到现在。”
“死者的致命伤在脖子,就这样。”她伸出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他就是这样被硬生生掐死的,不过奇怪的是,死者在死前并无挣扎痕迹。”
“你是说他自愿被杀死的?”绿礼总觉得不太可能。
“有这个可能,不过后来我仔细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口腔内有咬痕,我猜测,死者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失去意识后才没有挣扎痕迹。”
“下药?仵作不是说没有被下过药吗?”
“我记得宫里有一种秘药,无色无味,药效极强,短时间便能发挥作用,而且很难被检测出。”
“单凭这个,不足以证明凶手就是宫里人吧?”
柏竹点头,她一谈论到案件,神情赫然变了一个人般,脸上嘻嘻哈哈的笑收起,模样专注而又认真。
“的确,不过后来我又发现了这个,这应该是宫里才有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