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毕竟想娶的人不要你嘛,是吧?大、龄、童、男!”
崔禺太阳穴突突地疼,都说虎父无犬子,这话换到女子身上同样在理,不,她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注意言行,姜正崇没教过你吗?”
“他再不负责也是我父皇,你这人,上赶着想当我后爹是怎么回事?”绿礼边说边叹气,末了还摇头,“不过呢,你也还是有优点的,是个痴情种!”
痴情两字一出,崔禺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可笑不过的笑话般,他几乎要冷笑出声,讽道:“原来你们女子还知道痴情是优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绿礼不高兴了,“我是在夸你,你可别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
“不是吗?你们女子都是三心二意,玩弄了人就走,有想过负责吗?”
“无理取闹!”绿礼一拍桌子,“就拿我母后来说吧,你敢说她不负责?她若是那种人,为什么又对我父皇负责了?为什么她负责的对象不是你?为什么你不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呢?分明是你们男人魅力不够,自己没本事,为什么总把罪名甩给女人?”
崔禺:“……”
“废物男人,还想污蔑我?”
“……闭嘴。”
绿礼朝他做了个鬼脸,毫不留情地嘲笑:“你就是理亏了,废物!”
由于出色表现,绿礼在这小破院子里还没待满三天就被强制赶走,她想继续留下都不行。
崔禺把她送到路口,“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再左拐,然后走十分钟就能看见集市口,路上不要贪玩,早点回家。”
这次轮到绿礼无语了,畸形的绑架与被绑架。
“真的不能再多待一会儿吗?”
“不能,赶紧走!”崔禺差点就心软,他顿了顿,“给你的钱,够花吗?”
“其实我不介意你多给一点。”绿礼哈哈大笑,“对了,我觉得我跟你投缘,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