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掐住虫子,用力一捏。
“等……”李神医话说到一半,心瞬间碎了。
周已目光透着疑惑,“什么?”
“没事了。”
“没事了,嗯对,都解决了。”绿礼长呼一口气,她虽然勾起嘴角在笑,但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皮笑肉不笑。
“绿礼?”周已有些迷茫,他害怕她是觉得自己碰到虫子,脏了。
“别叫我名字!你只是我姜家养的一条狗,你也配叫我名字?”
不知为何又惹她生气了,周已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言语,他或许该欣慰她在自己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脾气。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吗?”绿礼越说越气,他当寄生虫当了十几年,姜家居然养出来一个白眼狼!
母蛊竟是他!
“绿礼,我……”
“闭嘴!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绿礼现在看他哪都不顺眼,即便她心里清楚,十几年前下的蛊,那时周已也不过是个孩子,他甚至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我问你,你和崔弋什么关系?”
周已瞳孔猛地一缩。
绿礼不依不饶,她上前一步厉声问道:“我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周已语气格外艰涩,“他是我义父。”
“绿礼……”他说到一半便不再说,眼睫颤了颤,女子厌恶怨恨的眼神让他被火灼烧似的退缩。
绿礼冷淡地扫他一眼,眼神好似在看什么垃圾般,转身想离开。
“咯咯咯。”围栏里的鸡开始高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