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尤子墨觉得自己脑子有点糊,看着尤子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朵奇葩,那表情,又是纠结又是担忧又是恨铁不成钢还有不解:“你自己干的事你能不知道,居然还让父亲去查?”
“如果我说,我是真不知道,你信吗?”尤子卿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尤子墨摇头:“我只想知道,你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叹了口气严肃道:“三儿,你给二哥透个底,你搞这些……是不是,还是为了六皇子呢?这事你可不能犯糊涂啊,咱家现在可是跟宁王绑在一块儿,你这样……”
“二哥。”尤子卿无奈道:“这事我真不知道,有件事我没给你们说,其实我,没有殿下落马受伤后到猎场刺杀前的一些记忆。”
“啊??”尤子墨一脸问号:“宁王伤头你失忆,你以为你俩共用一个脑袋呢?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尤子卿:“……”
确实……
没有说服力。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真是第一次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
“对了,说到六皇子,你还不知道吧?”
尤子墨压低声音:“六皇子昨儿晚上不知怎么的,被人掳出去打啦,肋骨断了两根,胳膊腿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府里的人找了大半宿,天将亮才在乱葬岗的尸骨堆里找到人。”
“这么惨?”尤子卿惊讶了。
好像就踹了那么几脚,揍了一顿老拳,跟赵祯都没用全力呢,居然伤这么重?
尤子墨点点头,一脸幸灾乐祸。
尤子卿还想再问两句,瞥见正回头朝这边看来的赵祯,赶紧打住了话头,拉拉尤子墨,一起走了进去。
进去前尤子墨不放心嘀咕问了一句:“你说你让人给宁王下毒的事他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