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爷爷虽然古板,但他能理解陆夫人的良苦用心。”姜岁晚语气严肃道。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老古板带出来个小古板,一样令人讨厌。”

“妈!”陆夫人见她口无遮拦,不由嗔怪地喊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姥姥,他哪里是个小古板?你别胡说,他有趣得很。”

姜岁晚往门口一眼,心里“啧”了一声,这人刚才不还在人堆中间吗?怎么又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陆夫人也往门口看了过去,看到是陆也,她拧起眉头说:“你怎么来了?这种场合不能说走就走。”

陆也浑然不在意,大步流星走到姜岁晚身边,一屁股坐下,然后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陆有还在呢,我来休息一会儿。”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你是来休息的吗?你是来看看,这我个老婆子有没有欺负他的。”

陆也长臂一伸,搭在姜岁晚肩膀上,沉得跟块铁似的,但在陆夫人面前他也不好直接甩开,只能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陆也。

陆也接触到他的笑容,仿佛没察觉他眼里的威胁,大咧咧地笑了笑,随后对老太太说:“看您这话说的,我厌屋及乌的性子还是遗传您的。您对姜老先生有偏见,谁知道会不会迁怒到我未婚夫身上,我能不担心吗。”

陆夫人看他们越说越偏,不仅打断道:“妈,我们把岁晚喊来,是有正事要说。”

老太太一听,瞪了陆也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陆也摇头反驳:“他以后也是你外孙,我陆也一碗水端得最平了。”

“行了,有没有个大人的样子?”陆夫人拧起眉头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