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姜岁晚气鼓鼓地说。
陆也点了点头说:“我也没吃,我去买点,等我回来。”
说完,陆也就下了床,捞起自己扔在床下的外套,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姜岁晚听着自己不争气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把头整个埋进被子里。
都跟你说了没有,能不能听我解释啊。
那天晚上,陆也窝在自己折叠床上。
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赶下来。
姜岁晚伤好得差不多,在出院这天,全院医生护士一起欢送,最主要还是沾了陆也的光。
“岁晚哥,你回去小心一点哦,伤口还是尽量不要沾到水哦。”小护士叮嘱道。
他们的老院长站在一旁抹泪,一边抹一边对陆也说:“陆总,下回有病了还来咱医院……”
陆也默了默:“我觉得我应该不会生病。”
想起陆也送的那些器材,老院长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陆总,以前偷偷骂过你真是不好意思,以后你来医院不用领号,就算没有床位我把办公室给你当病房都可以!”
陆也被老院长说绿了一张脸,姜岁晚担心他口无遮拦,就干脆把他拉到身后,对老院长说:“谢谢您,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姜岁晚和陆也离开了医院,路边停着七八辆车迎接。
姜岁晚晃眼一看,发现车前竟站着一个白乌言。
白乌言今天的装扮很精致,脸上戴着一只墨镜,齐肩的短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