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姜滢摇头，已经不太清醒了，没事两个字说的很轻，门外的凌宣根本听不清。

他等了半晌没听见声音，皱着眉又敲了两下，里面都没有回应。

凌宣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门是没锁的，他直接一拧就能打开。

只是在这样甜美的信息素之下如果进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他心里其实有数。

那天晚上，姜滢的叫声他也听见了。

他住的离他们很近，而且他的耳朵好使，那晚，姜滢叫了好几个小时。

他那一整夜都没睡着。

耳边好像一直有姜滢的声音。

天亮前迷迷糊糊睡了半个小时，却做了关于姜滢的春梦。

这件事是凌宣的秘密。

当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那个梦忽然又浮现在他脑海中。

凌宣抿紧薄唇，凤眼里划过一道暗芒，猛地推开了门。

姜滢在床上滚来滚去，脸上满是潮红。

凌宣的眼神越发深邃。

……

房间里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汇聚成黏腻浓稠的香气，刺激着两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