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以何面目见你,
以眼泪?
以沉默?”
这字迹与书签上的并不相同,景栗以直觉判断,苗英写下诗句,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安娜。
景栗草草翻过整本书,发现诗集的最后一页还写着一句话——
“我从没有爱过这世界,因为世界从不曾爱过我。”
这句读起来颇有消沉厌世的意味,特意写在了书的尾页,仿佛是对诗作的感悟,也仿佛是对自己命运的感叹。
景栗不大懂诗,也不大了解民国闺蜜交流感情的方式,从这本书看来,总体比现代更讲究,她和知心好姐妹相互送礼物时,祝福语一般都是简单粗暴的风格,基本套路是四暴——
暴红,暴富,暴美,暴瘦。
两相比较,昔日更重文化,今日更重实惠。
林摩斯走入,问道:“你在看什么?”
景栗把书递给他:“这本诗集是安娜送给苗英的礼物。”
林摩斯将三个厚厚的日记本交到她手上:“苗英的日记我大致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可信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