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肖然进入病房之后,林摩斯先打电话通知了肖家,然后听未婚妻把事件的经过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
他思索片刻后问道:“打电话让你们去吴淞码头的人,具体讲了些什么,声音有什么特征吗?”
“我不清楚,电话是肖然接的。”景栗摇了摇头,话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虽然在魂穿模式之下,她的身体素质非同一般地强大,可是大秋天在黄浦江里泡了那么久,又靠着体温把衣服烘干,难免会着凉。
“你没有受伤吗?”林摩斯并非铁石心肠,脱下外套递给了她。
“没有…咦…我的警服去哪儿了?”景栗并没有接过,她愣了愣神之后才想起来,外套还在走廊窗台上搭着,急忙一溜烟儿地跑出去取。
林摩斯递送衣服的手尴尬地僵了几秒,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把外套给姑娘,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惨遭无厘头式拒绝。
景栗重新穿上制服,回病房后百思不得其解:“探长,黑龙帮的人为什么要设陷阱绑架我和肖然呢?肖然家里好歹有钱有势,可是我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啊!”
“你手里有名画”,林摩斯一本正经道:“我对书画略有研究,你家里收藏的古画价值连城,单是一副八大山人的《竹石鸳鸯》,就足以在黄浦江边最好的地段买栋楼。”
“我家的画藏的那么深,挂都不挂出来,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呢!”景栗大张嘴巴,惊诧万分——
“难道我家被砸的那一天,我展开画的时候被别人看到了吗?可当时在场的全都是警探,里面不会有坏人吧…探长,您快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