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栗足足听了十分钟,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欧阳雪的人渣性格一丁点儿都没有改变,这厮不仅在背后嚼人舌根,还煽动姐妹团一起搞事情,打算从宾客之中挑几个家世背景不强的软柿子,好好欺辱一番,以此取乐。
这帮恶女名媛商议了一会儿,其中一人提出——
“林家的克妻探长破天荒地带了位女伴,听说是他的未婚妻,叫李福什么,这两天还上了报纸头条,特别出风头,不过那女人的家世很普通,据说今天打扮的也相当寒酸,一件首饰都没戴,脖子上只挂了一块怀表,我们玩玩她怎么样?”
吃瓜吃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还了得!
景栗的火气直冲天灵盖,为了怨灵苦主李福尔的颜面,她不争馒头也得争口气,一口干掉杯中香槟,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放狠话——
“居然有胆量玩我,姑奶奶非得玩死你们不可!”
她扬甩留海,高声霸道质问:“我是警探李福尔,不知各位想怎么玩?”
欧阳雪横眉冷对:“你在偷听我们讲话吗?”
景栗不屑轻哼,反问道:“大庭广众之下,何来偷听之说?”
欧阳雪目露不可一世的凶光:“你以为傍上林家少爷,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林探长已经克死了两任未婚妻,你最好不要太张狂,当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景栗针锋相对,傲然狠怼:“我有手有脚有工作,能文能武有本事,不是攀高枝的麻雀,而是自由翱翔的雄鹰,尔等区区鼠辈,竟敢在我面前放肆叫嚣,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