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林摩斯瞟了她好几眼,不知该说些什么,听到探戈舞曲响起,便伸出手道——
“做戏做全套,跳支舞吧。”
景栗拒绝:“我不和讨厌的人跳舞!”
林摩斯没有收回手,独辟蹊径编借口:“我们参加酒会是为了案子,严格来讲,现在是执行任务的工作时间,你作为下级,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命令。”
此理由过于硬核,完全出乎景栗的预料:“领导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为所欲为倒不至于,但在跳舞这件事情上,我有要求你配合的权利”,林摩斯在行使所谓领导权力的同时,还配合使用激将法——
“探戈难度大,你是不是担心跳不好?”
“切~”景栗看着翩翩起舞的一对对嘉宾,信心十足道:“少瞧不起人,我跳的不比他们差,更何况…”
此情此景之下,她脑中冒出一段《闻香识女人》的经典台词,既然眼前有机会,便讲了出来——
“探戈和人生不一样,无所谓对与错,即便踏错步也无妨,只管继续下去就好了。”
话都说到了这里,她决定替李福尔展现一回魅力,放下酒杯,将手搭于冰山脸的掌心,自信道:“跳就跳,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