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天助自助者,放弃自我者,上苍尚且不能救,更何况是景栗。
虽说古代礼教对女子多有束缚,可是像上官云绣这样被礼矩荼毒至棱角全无的乖乖女,也属凤毛麟角。
从某种程度讲,上官云绣甚至还不如楚丹灵。
尽管楚丹灵在作死的独木桥上一路狂奔,可她至少没有放弃抗争之念,尽管人生终将以悲剧收尾,可她至少没有沦为楚家人渣的陪葬品,还可以多做几年贵妃的美梦。
有关上官家的副线任务,景栗实在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就是替楚凤鸣把王家的一处小宅院送给姑母,权当是圆了亲人一场的情意,即便她有预感,那房子将来很有可能会被纨绔败类上官云天卖掉换钱。
送走姑母,又迎来了和王家长辈,景栗喝了一碗浓浓的参汤,抖擞精神投身于战场。
这一仗关乎主线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由外孙女做主,为已故外公过继孙子,此种情况着实不多见。
尽管景栗以外公托梦做借口,可是王氏宗族的尊长们还是颇有非议,绝大部分人认为楚凤鸣改姓为王,招赘婿为外公延续香火,才是合乎常理的做法。
言语交锋几个来回,景栗虽是占了上风,可是架不住固执的长辈倚老卖老,其中有些人尽管先前与楚凤鸣的外公交好,可是在如今的情形之下却也动了和六阿公一样的歪心思,想让自家子弟做赘婿,以图占据楚凤鸣名下的财产。
眼见常规招数失灵,景栗急中生智,使出了老本行招数——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