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突然间魏青雀整个人刷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老泰山?什么嫁妆?”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孤夜他家老早就给他定了门亲,未过门的妻子便是我们口中那位师帅的女儿。要不然如此贵重关乎一个家族兴衰的兵家导气法门又如何会轻易传给他人。”
蛮九此话一出,魏青雀整张大饼脸变得煞白。她不看蛮九也不看孤夜,而是盯着坐一旁的庖硕,因为她知道这胖子从来都不骗胖子的。
被盯得实在是浑身不舒服的庖硕最终无奈的放下半碗汤,确定以及肯定的重重点了下头。
“哇哇哇……呜呜呜……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呜呜呜……”
久违的鬼哭狼嚎声再次响起,一时间以这桌子为圆心,半径五丈以外无论是人或者动物全都一下子清空出来。唯有那头被绑在凉棚柱子上的公羊被吓到不断的用头猛撞个不停咩咩咩直叫唤。
“啊……蛮老九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啊!好好的招惹她干嘛呀!”
孤夜双手掐住蛮九的喉咙,大有当场将他脖子折断的冲动。
“她问我才说的呀。再说事情难道不是真的吗?哎呀,胖墩墩你别嚎了行不行,还没见上面怕个啥。以我们师帅那五大三粗满脸落腮胡子的样,说不定他女儿比寒丑还要丑呢?”
听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后就躺着中了枪。突然间只见他在桌上竹筒中抽出一根丢弃的插羊肉的竹签来,以迅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神不知鬼不觉扎进了蛮九的屁股上,当时距离腚眼的位置只差那么一点点。
嗷呜……几乎是原地起跳三尺高。做完妖之后,寒丑便似笑非笑的瞪了孤夜一眼,然后便起身提前离开这家小摊,也不知道突然闹什么小情绪。庖硕面憨心不憨赶紧识相的将碎银子递出去,整一副老板你想要多少自己拿的架势。
几人怕丢脸赶紧陆续离开,只留下一摸屁股一手鲜红的蛮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男人家家的也学人家女人来“大姨妈”了。
下午还有一场擂台赛,对于想要拿头名冠军的他肯定是一场比试也不想错过的。
罗宏早早的已经站在擂台边角上做着热身准备了。聂政则是靠在下面不断的替他制定待会应敌的策略。小李牧看到孤夜走过来,便笑盈盈的上前来打招呼。至于兵院的其他人原本还围绕在催明身边说有笑的,这会儿也都通通闭上了嘴。
“怎么,你也来为罗宏那家伙打气助威?”
小李牧说笑着用他那小一号的拳头捶了一下孤夜的肩膀。
“人小鬼大,整得自己好像多老成一样。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名单我可看了,那个叫华俊的家伙实力可不弱,那可是笔锋七点啊!
怎样,有没有信心?”
孤夜下意识的想去揉小李牧的头,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以前完全就是把他看作是个小孩子看待,可直到把常威给的资料看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认为的小屁孩居然也是走文武兼修的道路。非但如此,他的实力更是跟自己一样同是六瓮力巅峰。只不过这小家伙倒是还没选择跨入聚墨境。
“从力量上来算对方应该占点便宜的。可力量不够努力来凑。毕竟被聂人王虐了一年多,从技巧上应该是可以将这块给弥补上。只不过对方是墨家的墨者,不知道人家的机关傀儡术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