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江意出来,看着她们去往的方向,似乎是比他出来的时候闹上不少。

担忧着祁栎能否逃此一劫,江意也想着进去看上一眼。只是他这身衣服,实在有些显眼……

四下瞧了一圈,他的视线定格在一处简陋的门上。

那里是魏茹漓院中的内侍房,想来,里面应该有下人的衣服。

江意蹑手蹑脚朝那边走去,观察过屋中没人后,推门进去。正对着的榻上就摆着一套,还是干净的。

他换上,又进了院中。

“菀妃,你说垣生对你不轨,可有证据?”

厅内,皇帝祁夙坐在正中央,祁栎立在一旁,魏茹漓则跪在地上,已经换了一身新衣裳,泣不成声。

“臣妾……臣妾原本慌乱之中扯下他腰间玉佩,可后来叫人的时候,那玉佩竟……竟自己跑了!”魏茹漓一边擦拭眼泪,哽咽着说道。

这话任谁听来都觉得荒谬,一块玉佩,怎么可能自己跑了?门外不少偷听的下人都不禁嗤笑,只有江意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玉佩又没有长脚,怎的会自己跑了?爱妃,可是今日泡温泉有什么不适,出了幻觉?

你今日晚膳也未用,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要赶紧叫太医啊!”

看得出皇上十分喜爱魏茹漓,听了这番话仍是好声好气安慰她。

说罢,他声音冷下来不少,又道:“祁栎,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与朕分别后,你去了哪里?”

“回陛下,臣弟与陛下用过晚膳就准备回自己屋中。但半路遇到菀妃身边丫鬟,说菀妃有事要同我说。

臣弟当是娘娘有什么吩咐,便来了,谁知坐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丫鬟又说娘娘已经歇息,就带着臣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