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是他仰视着江意。

这是一种绝对忠诚的姿态,在此应当奉上的不是头颅就是心脏。

“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在利用你, 我是故意让你带回来的!”不管了, 大不了现在就被祁栎杀了。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心跳越来越快, 视线躲避着不敢看祁栎。

“那你就试着拒绝我。”说完,祁栎倾身凑近,含住那两瓣日思夜想的唇。

几乎都来不及反抗,江意就彻底沦陷。

他应该拒绝,但是真的拒绝不了。

迷蒙中被祁栎打横抱起, 往里面走去,江意才发现这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道暗门,门后面就是休息室。

刚才祁栎一定就是从办公室出去,然后进了隔壁休息室,再从暗门回到办公室。

“奸诈!”江意瞪着他,低骂一声。

祁栎满不在乎地笑笑,轻吻他的鼻尖。

支离破碎的轻吟从喉咙溢出,男人额间滑落的汗滴在江意眼角,酸涩感涌来,他不适地眨了眨眼,留下泪水。

“别哭。”祁栎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江意想辩解,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敢肯定,祁栎绝对是在报复他。

终于等到海浪平息,漂流的落水者重回岸边,大口呼吸着属于陆地的空气。

“你简直……”江意试着动弹了一下手指,看到窗外天都黑了。

“我说过你可以试着拒绝我。”祁栎把他揽在怀里,如以往每一次。